对疾病 淡化社会污名化与患者病耻感交织的现状 任重道远
自然
发表于 2022-5-10 08:22:05| 字数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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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应该平平静静,细水长流的。激情都预示着灭亡,好好享受,不要乐极生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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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发表于 2022-5-10 08:29:07| 字数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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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是因为苦难而结出不一样的花朵,那么这种苦难也是很值得。毕竟苦甜各半。总比一辈子都苦要好吧。也比一辈子“不死不活”要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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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是个古老的话题,它与人类的关系如此密切,以至于很多时候,疾病,不仅仅是疾病。或者说,病因清楚、容易治愈的常见病,还能算单纯的疾病;而那些原因不明、无法治愈的疾病,则不仅仅是疾病,它们有各种“ 隐喻 ”。
在相当长一段时期内,由于其神秘莫测,我们把各种疑难杂症视为“ 天罚 ”,是上天降罪人世间的工具。随着科学进步、医学昌明,“ 天罚 ”论慢慢失去市场,但附着其上的种种解读从未散去。
在各国文化传统里,疾病,一直被当作死亡、人类的软弱和脆弱的一个隐喻。尤其是疑难杂症,生病本身似乎就是“ 堕落 ”的证据。
在《 疾病的隐喻 》一书中,美国评论家同时也是癌症患者的 苏珊 · 桑塔格 曾总结道:“ 任何一种病因不明、医治无效的重疾,都充斥着意义。没有比赋予疾病以某种意义更具惩罚性的了,人们内心最深处所恐惧的各种东西,如腐败、腐化、污染、反常、虚弱等,全都与疾病画上了等号。…… 人们对邪恶的感受被影射到疾病上,而疾病则被影射到世界上。”
在 苏珊 · 桑塔格 看来,那些神秘的疾病,具有被当作隐喻使用的最广泛的可能性,它们被用来描绘那些从社会意义和道德意义上不正确的事物。如梅毒,被视为羞耻的、粗俗的疾病;结核病( 结核杆菌被发现之前 ),被解读为要么是情感过于强烈,要么是意志力薄弱、自暴自弃;癌症,因其无中生有、畸形扩散等特征,成为自我压抑或无节制生活的代名词;而艾滋病,因其特殊的传播途径,被视为对放纵的惩罚。
疾病一旦被打上耻辱的印记,就会殃及患者本人。疾病附带的恶名会加剧患者的痛苦,有时,甚至成为主要的痛苦源。一如尼采所说:“ 想一想疾病吧!—— 去平息患者对疾病的想象,这样,他就至少不必因对疾病胡思乱想而遭受比疾病本身更多的痛苦 —— 我认为,这种痛苦很是厉害!它大得很呐!”
患病,通常可被理解为一种受难,但令人恐惧的不是受难,而是这种受难还让人丢脸。以艾滋病为例,就早期很多病例而言,患者恰好是某个“ 高危群体 ”的一员,这个群体又恰恰不被主流社会认可。于是,在大众眼里,通过某种性实践感染艾滋病,变成了一种咎由自取。
如果说人生最大的不幸是患病,那患者最大的不幸就是孤独地患病。同为恶疾,当某人被诊断为患癌症时,他的家人通常向他隐瞒结果;当被诊断为艾滋病时,患者本人通常向家人隐瞒结果。前者,因关心而逃避;后者,则因逃避而愈发孤独。
也有些疾病,一度存在被美化的倾向,比如结核病。
历史上,很多文艺名人都是结核病患者,如肖邦、契诃夫、卡夫卡、爱默生、梭罗、雪莱、济慈,以至于人们把结核病与文学创造力联系在一起,赋予结核病一种浪漫气质。
作为病友,雪莱 曾如此劝诫 济慈:“ 痨病是一种偏爱像你一样妙笔生花的人的病 ”,19世纪末,西方一些文学评论家甚至把当时文学艺术的衰退,归结为结核病的逐渐消失。
事实上,无论丑化还是美化,都源于不把疾病当疾病,赋予其不该赋予的内涵。
《 疾病的隐喻 》一书收录了 桑塔格 两篇重要论文“ 作为隐喻的疾病 ”及“ 爱滋病及其隐喻 ”,在文章中桑塔格反思并批判了诸如结核病、爱滋病、癌症等如何在社会的演绎中一步步隐喻化,从“ 仅仅是身体的一种病 ”转换成了一种道德批判,并进而转换成一种政治压迫的过程。
文章最初连载于《 纽约书评 》( 1978年 ),由于反响巨大,此后数年中两篇文章被多次集结成册出版,成为了社会批判的经典之作。
作者简介:桑塔格 1933年生于美国纽约,毕业于芝加哥大学。1993年当选为美国文学艺术学院院士。她是当前美国声名卓著的“ 新知识分子 ”,和 西蒙 ・ 彼伏娃、汉娜 ・ 阿伦特 并称为西方当代最重要的女知识分子,被誉为“ 美国公众的良心 ”。2000年获美国国家图书奖、2001年获耶路撒冷国际文学奖,并获得2003年度德国图书大奖――德国书业和平奖。
篇一 作为隐喻的疾病
篇二 艾滋病及其隐喻
译后记
心态导致疾病,而意志力量可以治疗疾病 —— 此类理论,无一例外的透露出人们对于疾病的生理方面的理解何其贫乏。
此外,一种特别现代的偏好是对疾病进行心理方面的解释,恰如它偏爱对其他任何东西进行心理解释一样。心理学解释似乎为那些人们事实上控制不了或几乎控制不了的经历和事件( 如染重疾 )提供了控制方法。心理学解释瓦解了疾病的“ 现实 ”。人们必须对现实进行解释( 它其实意味着什么,或,它是什么什么的象征,或,它必须如此如此解释 )。对那些活着时候既不接受宗教赋予死亡的那种慰藉、又不接受死亡( 或其他东西 )是一个自然过程的人来说,死亡是令人厌恶的神秘之事,是最终的羞辱,是不能控制之事。它只能被否弃掉。
心理学的吸引力和说服力大部分来自它是一种生升华的唯灵论这一事实:以一种世俗的、貌似科学的方式肯定“ 精神 ”对物质的优先性。疾病这种无法避免的物质现实可以被赋予一种心理解释。死亡本身也最终可以被看做一个心理现象。 …… 自佛洛依德和荣格开始,众多的心理学思想都暗含着这么一个许诺,即死亡在当今是可以被战胜的。至少,有人已作出这样的许诺,即疾病能够被战胜。只要“ 生理 ”疾病被看作“ 心理 ”疾病,那它就变得不那么真实了 —— 不过,作为补偿,它变得更有趣了。在整个现代历史中,有关疾病的思考都倾向于不断扩大心理疾病的范畴。事实上,当代文化中对死亡的否弃,部分是因为这种疾病范畴的极大扩展所致。
疾病范畴的扩展,依靠两种假说。第一种假说认为,每一种对社会常规的偏离都可被看作一种疾病。这样,如果犯罪行为可被看作是一种疾病的话,那么,罪犯就不应该遭谴责或惩罚。而是被理解( 像医生理解病人那样 )、被诊断、被治疗。第二种假说认为,每一种疾病都可从心理上予以看待。大致来说,疾病被解释为一个心理事件,好让患者相信他们之所以患病,是因为他们( 无意识的 )想患病,而他们可以通过动员自己的意志力来治病;他们可以选择不死于疾病。这两种假说互为补充。第一种假说似乎在消除内疚感,而第二种假说又恢复了内疚感。有关疾病的诸种心理学理论全都成了一种把责任置于患者身上的有力手段。患者被告示是他们自己在不经意间造成了自己的疾病,这样好让他们感到自己活该得病。
引自 作为隐喻的疾病
有过疾病的感受,才理解所谓疾病污名化是如何蚕食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和精神,这种病态化表征在当今中国,依然连讨论空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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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0 15:01:06| 字数 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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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到大,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对“受苦受难”的人的同情。这个特点是一般人都没有的。小时候,电视上有个连续剧,是关于“卖花姑娘”的。她卖花维持生计,很不容易。所以,我就老舍不得她。那时候,我们家附近还有一个老奶奶跟一个小姑娘相依为命,日子清苦,我也舍不得她们。长大后,因为这个特质,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灾难。我一边舍不得别人,一边被人欺负,自己没有能力也保护不了自己,又不能哭,哭会被他们笑。就硬忍着,也没人说,就这样忍了好多年,一直等到自己有力量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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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0 15:05:04| 字数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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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这个世界,我深深地同情过,也深深地埋怨过,甚至恨过。最终的结果就是:我彻底地远离了人群。无牵无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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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0 15:10:55| 字数 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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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以前不仅是被男人看不起;更是被所有的男女老少看不起。我一对他们好,他们就觉得我是巴结他们,然后就压抑我,欺负我。所以,我不但没有谈过恋爱,连友情也没有。没人把我当人。全世界,我就一个人。所以,做自己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强大,也要强大,否则会饿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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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0 15:16:00| 字数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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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以前在帖子里经常说:人,就是不识好。不只是针对男的。我是指所有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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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0 15:19:56| 字数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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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论坛里一个人,看我整天“爱来爱去”的,就提醒我:要寻找友情。我想说:对于友情,我也无能为力。对于人,我都没有力量。我只想逃避,做自己。我没法走进任何一个人的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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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0 15:23:53| 字数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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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0 15:27:26| 字数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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